是姐姐不是鸽鸽

既见君子,云胡不喜。

冬至

很久不更,复健好艰难。。。。。。

我在这店里守了好些年了,也没什么客人,我就坐在店外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,最近来了个年轻人,总让我不禁多看他几眼。我也不得不承认,想多看他几眼,不仅仅是因为他好看,还因为他有点像那个人。

头发栗色微卷披在肩上,皮肤很白是介于米白和珍珠白之间的那种白色,很温暖的颜色。这点又不像他了,他总是绝世的凄冷,捂不暖的嫡仙。

他每天傍晚会出门一趟,回来手里会拎着一个大包,应该是菜什么的,很重。

拎着走一段路就得换一下手,没过几天他就发现我在看他,走过路过的时候会向我笑一下,于是我发现他最好看的是那双眼睛,笑起来就像一潭春水缓缓流动。就像他撒娇时一样,面上不显,眼角唇间总有温柔在流淌。
两个不同的人,可却让我徒生一种亲近之意,真是奇怪。

相安无事一段时间,突发的一件事情,我们熟悉了起来。那是个傍晚暮色中他外出回家,大概很怕冷,他早早的裹成了一个球。可怜的手在外面冻的有点紫,东西太多,袋子破了,滚出一地的菜。一条鱼还活着,在地上翻滚,他皱眉弯腰去捡,他一皱眉更像那个人了,我鼻子有点酸,大概是冻的。

我帮他去捡,他又笑了笑的确不是他,那个人从来不会这样笑,我晃了晃神。

“谢谢。”

“不用谢,这么多东西啊。”
我进店里拿了个袋子,把东西交给了他,关门。

“东西太多了,你家在哪?我送你上去。”

“还是不必麻烦你了。”

“不麻烦,而且”,我笑了笑“还要请你多多照顾我的生意呢。”

我跟着他在狭小的过道里穿梭,穿过一家家的灯火,最后停在了尽头的一间房,他掏出钥匙开门,门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,那边就传来了一个男声,声音低沉沙哑混着不清的痰音:“萨摩,你回来了?”

“嗯,在路上袋子坏了,这位大哥送我回来来着。”“请人家进来喝杯茶啊。”“不必,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
那个男孩从厨房里出来,手里端着一杯茶,我向他道了谢接了过来。

“我认识个老中医,我也学过一点,不介意的话,我帮你看看?”

“那就多谢大哥了 。”

“不谢,我我和这位小兄弟挺投缘的。”

他羞涩的笑了笑:“我叫萨摩多罗,叫我萨摩就好。”经过一番家常,我知道了他的一些情况,躺在床上的叫李郅。

病情多年不见好转,似乎不是肺病那么简单。我只好简单的开几味药。不知病因便先帮他调理身子,方子给了萨摩。我要回家,萨摩送我出来:“李郅受过枪伤伤了肺。”

我讶异于他的直率,他们在这种地方住,就知道他们要么穷,要么躲人。再看那人被拖到现在的病便知道,是在躲人了。这么信我?
“我就是知道你可信。”萨摩眨眼转身走了,我在风中凌乱。

日子一天天过去,知道了病因药也好开了李郅渐渐止住了咳嗽。萨摩多罗很开心,整个人像个小太阳一样散发着光芒,冬至那天李郅已经能站起来走走了。萨摩多罗请我晚上去吃饭,独自一人过节也没什么意思。我答应了干嘛,下午早早的关了店门去了

萨摩围着围裙站在厨房里,头发胡乱的拢在脑后,厨房里,额,乱中有序,我看着他在一堆物品中灵活的动作着,想帮忙来着,插不进脚,服了,我在厨房摘菜,把主场让给萨摩,端上桌,竟然还不错,我诧异了一筷子,比我想象的要好,三个男人在一块少不了喝点酒,李郅是不能喝的,他就给萨摩和我倒酒。我来者不拒几杯下肚,有些醉了。

到了深夜拒绝了萨摩送我回家的好意。跌跌撞撞的往家的方向走去。走到家门口眯着眼找钥匙。

像一切偶像剧一样,我的男主角站在路口,黑夜里毫无辨识度我却毫无疑问认出了他。我低下头继续颤抖。他

向前走了两步从裤兜里伸出手,从我手里抽出钥匙开门,昏黄的夜灯打下来,我自己的狼狈无所遁形,吐出一团团的白气。

他从酒柜最底层拿出他那瓶酒找了两个高脚杯,递了一杯给我,我接过又被他抢走,“你喝的太多了,不能再喝了。”笑着说,是那种恶作剧得逞之后的笑,我没心情顾及他的恶趣味,倒了杯白开水,捧着,水汽一圈圈的转上来,他收了笑说道:“我回来了,不为我庆祝一下吗?”

我弹了弹粘在杯壁上的气泡,他把那杯酒又推回到我的面前,他举起了自己的那杯,我无法拒绝他,举起酒杯叹了口气。

他先是笑了一下,然后又低下头:“我以为你不会守在这,所以不敢输。”

难得的服软,我叹了口气。“怎么会呢?好歹给你留个落脚地方。”

他笑了:“今天是个好日子。”

“嗯,是团圆的日子。”

“忘了告诉你,”这个人果然恶趣味,他又开口,“忘了告诉你,萨摩多罗是我表弟来着,他会替我看着你的。”

他突然扭着腰挤到我身边,含着酒香的气息吐到我脸上,怎么办?

认栽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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